名头来的,再怎么准备充分,那些瓶瓶罐罐的,也不可能带了来,而且,谁又会想到会有用到这种东西的时候?
将纸张举高,透着月光照了照,除了那些原本就有的字,根本没其他地方厚薄不均之处,好像…似乎…应该…也没有什么问题啊…
我的亲亲小睿睿啊,你该不是这样耍我吧?你明知道我很懒的,不想为了这么一张薄薄的纸耗尽心血啊。难道你就不怕,我一时怒起,将这纸张撕成碎片吗?
“梆、梆、梆、梆”
耳听得门外传来打更人的四声更响,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,我却对这纸张毫无头绪,睡眠不足也会影响判断力的,再这样死钻牛角尖,也未必会有什么结果,还是先休息,明天再说吧。
草草地将信纸折了折,准备放入信封,可能是我有些恼怒,手下的有些重了,塞了两次都没塞进去,连信纸都多了几道折,更夸张的是,信封都被捅得有些脱胶了。
这信封,未免也太劣质了吧?这倒和欧阳睿那天穿的夜行衣像是一个档次。
撇了撇嘴,我正想把信纸再对折一下塞进去,却发现信封封口处那脱胶的地方,有些黑黑的东西,竟像是…字?!
当下,我也顾不得那信纸了,任它随意掉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