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感受到这间屋子的与众不同--外围的duxing是最浓重的,但越过了那道墙,里面却是渐渐转淡,到得房门之处,竟是丝毫duxing也无。
也许是不想让任何无关的人探得他们的秘密,或者是太过自信于自己的布置,这院落,竟然没有任何守卫,这可方便了唐勋奇和步飞扬,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,让它变得细而绵长,与空气中的气流方向一致,这样一来,就算是成名多年的顶尖高手,也必须专注地观察才有可能察觉得到。
唐勋奇和步飞扬蹲下身,矮在窗棱之下,细听分明…
房内
作为东道的谢畅居然连左首的贵位都坐不了,仅能陪着末座,与他隔座而坐的客人唐寰,位次反倒在他之上。
首位上坐着的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容貌丰俊,神色肃穆而威仪,重重叠叠的烦琐衣物,安分有序地穿在他的身上,即使是最简单的白色,穿在他的身上,却也别有一份贵族之气。眼帘低垂,手指轻轻叩着椅子扶手。拇指上的汉白玉扳指,与座下的黄花梨木不时地碰撞着,发出短促低沉的声音。
这些微的声响,早就被右首军师般人物的声音盖了过去:“具体的过程,我也就不多说了,总之,此次与狄国的战事失利,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