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对万俟朝说道:“师父,虽然近年来,您从不过问我的私事,但很多事情,即使我不说,您心里也是有数的吧…欧阳睿、唐勋奇、步飞扬、温儒、严寒…”我掰着指头细数,这每一个名字说出来,都足以让天下动容,万俟夕和苏碧卿自然也不例外,“…甚至于后来的慕容荻,哪一个不是在您的默许下存在的?既然我可以,那您为什么不可以呢?”
也许别人一时半会儿的还听不明白,但已经“身临其境”过的万俟朝已经似有所悟。
我加把劲,接着说道:“师父啊,我都已经用我自己的事例为您开了路了,您还不明白吗?事实证明,此路可行…这问题嘛,只在于您愿不愿意这样…委屈自己…”
我小心着措辞,毕竟这种事情,对于眼前这些已过半百或快到半百的“老人”来说,还是太过…刺激了一点…
“荒唐!”万俟朝低声呵斥道。就算历经一场生死,让他改变了不少,愤世嫉俗地教出了我这样不遵世俗的弟子,但自小就灌输到他头脑中的礼教规范,还是深深地根植在他的心中。就算他再有包容度,能理解其他人的类似行为,但他却绝难容忍这种模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见他这般激动,万俟夕反而来了兴致,饶有兴味地笑着问我:“你们师徒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