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个男人好象姓陆,是个流浪诗人,真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的……”
坤叔姓陆,喜欢写诗,弹吉他,有个小我一岁的儿子。
在那个疯花血月的年代,没有人会为执着的爱情而叹惋,爱情终究要沦为婚姻的殉葬。
母亲的鬓角早早的白了,法庭上她始终低着头不敢让视线去碰触世俗,她还是那样胆小,始终不敢正视肮脏的世俗,而我始终不知那天晚上她的勇气来自何处,也许那根本不该用勇气来形容。
最后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,隔着铁栏杆。她的手颤颤地伸出,我没有去握,毕竟她手里残留着那个被我叫作爸的男人的血。
“你为什么不辩称你是失手杀人。”爸爸两个字被我用一个简单通用的称谓所替代,尽管就是这个男人意义上带给我生命,而我带给他不幸与背叛的证明。
我和母亲间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,我直视着她,把我错误地带到这世上的人,我不是幸福的开始,也不是苦难的结束,注定要承受更多的是非。
但也许,心底还是希望着一些所谓的美好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母亲益发苍老,在秋风中瑟缩。监狱里密不透风。
“孩儿啊。”
我转身的瞬间,母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