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献上精彩的血祭。或者我会那举世无双的血祭让你复活。
他曾这样说过。
带着他举世无双的暴戾和自信。
他回来了。
或许是因为他的再度出现,才会令我失神地坐在地板上想了这么久。
昨晚记完日记后,胸前蝎形项链受到感应慢慢增热,我果断地切断了它对外的感应。我是不想见他的,说不清缘由。
他在深夜搬进了我正对面的房子,两个阳台隔着四五米的距离,他还是那么自信得大意,让我从容地看到了他的身影,带着那盆花。
午餐必然不吃,午休必然要睡。
斜靠着床,睡不着,脑子里凌乱地闪过一些片段。
眼睛睁开,准时地,十二点,二十六分。
窗帘缝隙中,滤过的阳光折叠在我眼角的细纹里,这些皱纹不是二十岁的附带物,是命运的戏弄,据说年轻时眼角有纹的人注定因洞察世事而痛苦。
把画架搬到卧室里,喜欢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,开始作画。
作画是既定的,画出来的是不自觉的,往往在一个不易觉察的瞬间,手指带着灵xing的转动,画出我意想不到的。我发现我什么也控制不了,我像是一只有和天赋而没有权利的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