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好戏快开始了。”
他忽然转过头看着她,眼里的空洞吓得她深吸了口寒气,他努力地平和复杂的心情,仇恨却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。在靠近水塔的角落,他安好望远镜。在安装的时候,他眼角的余光总是不经意地撇过镜片,突然间放大的投shè到他眼中的黑影竟勾起他嘴角渐盛的笑意。
“别傻笑了。”一方粉色的纸巾翩然轻取他额角的汗,“汗落到仪器上会不好使的。”
他不喜欢别人管他的事,但却突然间没了那份反感,甚至还看了一眼那方被她攥在手心的纸巾。粉色的,温馨。
“看得很清楚,连桥面上那人嚼口香糖的牌子都看得见……”她抬起头,发现他心不在焉。
“我一定要把盗桥的人抓到。”突然间她豪情万涨,像独立于风口浪尖的巾帼英雄,“让他帮我盗服装店、化妆饰品店、食品厂。”她还没发表完她的见解,就发现他已在离她十几米远的地方。
“对啦,那个好奇怪噢,你说密闭的市政大厅里怎么会多出一张塔罗牌呢?”屏缃咬着小指,“会不会有人隐身进去做了恶作剧,然后他打算也让大桥跟他一起隐身。”
“有没有在听。”屏缃对他怒眼相向,“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