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向上飞去。
每个人感觉到眼里水分的流失,再不能转动,机械地重复播放小男孩的口型。
“谁教你这么说的。”女记者脱口而出不专业的问题。
小男孩像完全不知道厄运来临,毫不理会周围空洞的眼神,双手摆弄着玩具,扁扁嘴:咻,桥没了。
同心圆整齐地向内更加紧凑地收拢,小男孩可怜的母亲连站立的地方都没有,只是战战兢兢地缩着脚,将儿子高举起,遮住利剑般的眼神。
小男孩的母亲近乎休克,乏力地举着小男孩,全身湿透,像从人潮中刚捞上来,而小男孩在同心圆的正中欢快地玩耍。
喉咙干涩,女记者张了张嘴,问不出话来。
由记者开始同心圆毫无征兆地背转身,向城市的各大角落散去,步调优雅一致,却像落荒而逃的慌不择路。
母亲舒了一口气,看着差点害她丧命的孽障,捂住他的嘴,往人最少的方向急速走去。
江面上已浮着上百具尸体,混乱的场面仍是无法控制,自杀的、救人的、观看的、劝说的,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大桥一起灭亡,或赌博的,或保险的,或宗教的,或精神病院的。
所有的警戒线被冲散,警察成了最直接的宣泄对象,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