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闭嘴。”暮吟把卸下的零件分区放好。
屏缃撅着嘴,瞪大眼,硬装出凶相:你说什么,很过分耶。
更无奈的是暮吟,把螺丝刀放在桌子上擦了擦:唾沫星子,溅进机器。
屏缃后退了几步,用手捂住嘴巴,发出怪异的声音:这样行了吧,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。
暮吟出乎意料地爽快答应:“只问一个。”
“为什么把投影仪拆开。”屏缃思考良久,把诸多问题精简再浓缩。
“要用零件。”暮吟漫不经心道。
“那些零件……”屏缃的表情丰富地难以用地球文字直接形容,“耍赖,你故意把一个问题支解成若干个小问题,那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暮吟拉过一把椅子,蹲坐在椅子上,仔细地分析投影仪里的每一条线路。
屏缃又拿出玫瑰花凑到鼻子旁:好香,只是好象不是本地产的,应是一种很少见的品种……
“不是本地。”
“对啊,相信我的鼻子啦,虽然说不准是哪的,但绝对不是岛上的,岛上的天气孕育不出这个品种。”屏缃换上严肃的表情,“我觉得那十六幅画可能是杀人预告,要不陆其的死怎么和画里的一模一样,会不会里有提供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