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。”
“真是匪夷所思的想象,那你倒说说,我如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安排了这件事还能往返于实验室和密室间。”云鸳笑着轻揉着衣角。
“这是再简单不过的路程缩短法,重点就在于最初死者并不是在那个实验室中受伤,而是后来被送往实验室,这就存在了两间近乎一模一样的实验室,只不过是以空间换时间的做法。”洛殇扬声道。
“这只不过是你的臆测,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,又有谁看到我把人送过去。”云鸳不服气。
“这也不难,你和我们一起前往的途中把人送了过去。”洛殇似笑非笑,“我猜你用的手法和绳子有关,你一边走一边利用绳子构造的机关把人拖进实验室中,而后把绳子回收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窗外的光映得暮吟的脸色yin晴不定,“运尸之人,是玫瑰侯。”
“说来说去,又把嫌疑引到我身上,我可是差点被凶手害死。”玫瑰侯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,侧脸掩在背光的一面。
“那只不过,是个陷阱。”暮吟冷涩的声音夹着海潮涌动的气势,将凉意紧紧地贴住其他人的后背。
“虽然我曾想过他确实是想把我们误导进被害者不能是凶手的陷阱里,但我依然觉得那是云鸳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