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恍然大悟道:“真的是咧,自己绑的时候,结是这样打的,别人系的时候,结应该是这样的。”屏缃边说着边示范两种绑法的不同。
“光凭一个结是说明不了什么的。”玫瑰侯长长地打了个哈欠,似乎这些证据对他都没有影响。
“喂,是不是男人啊,好汉做事好汉当。”屏缃撇撇嘴,轻蔑道。
玫瑰侯豁地从沙发上站起,只一眨眼,根本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,他便到了屏缃面前,他略微俯下身,直视着屏缃。
屏缃暗吸了口冷气,正不知要怎么应付,但觉手腕上传来零星的暖意。
暮吟一把将屏缃拉到身后:“你不承认,也没关系。”所有的深意全掖藏在他额角头发扬起的一瞬间。
“如此说来,倒有一个决定xing的证据。”洛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,“你的玫瑰花呢?”
玫瑰侯没有回答,猜不透洛殇问这个干什么。
洛殇拿出一个小纸包,里面有半截花瓣:“你手里的玫瑰花一定少了半截花瓣,死者临死前偷偷扯下的,你没有发现。”
玫瑰侯上前一步,袖风一振,小纸包便到了他的手中:“被水浸湿的花瓣不可能是这样的,你拿了假的来糊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