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屏缃想说些什么,忽然觉得一阵眩晕,脚底虚浮,眼前暮吟的影子晃得厉害……
屏缃揉着脑袋睁开眼,伸了个懒腰,抓起掉落在地的帽子,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法学院大楼里睡着了:昨天怎么回事,好象我突然觉得很困。
脑海中依稀有图书馆、jiāo流室、书架、积木的影像如梭穿逝,她看着一言不发的暮吟,:我饿了。
“快上课了。”暮吟缓缓站起,掩饰不住疲惫。
“糟了,前三节是名教授的课,后两节有社团活动要做,中午要排练节目,还要写论文……”屏缃看着手机备忘录里塞得满满的行程。
小跑出一段距离的她又折回:我昨天是不是没回宿舍,算了,少上一节课,一起去吃早餐吧。
还没等暮吟回过神来,她已拦下了校园车。
等暮吟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校园车已停在女生宿舍楼下。
“等我拿下课本。”她从车上蹦下,一溜烟似地冲上宿舍。
从这儿到饭堂不再需要车,女生宿舍离饭堂最近,这是饭堂所期待的,这也是男生经常两手各提着一大袋餐盒像难民般迁徙的根源。
在宿舍楼下等,目标过于明显,很容易令人想起上世纪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