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不是阿暮,却让我觉得他是,欺骗变成信仰,比什么都来得真实。
磁铁碎裂后,无论如何不会从伤口处粘合。心不是磁铁,胜似磁铁。
熊猫在我睡觉的时候和眼睛私奔,醒来的时候只好开始翻包包找化妆品,恰好又看到了尘封已久的那两张票。
拨通电话,听到他那边迷糊却刻意清晰的声音:“哪位何事。”
“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啊。”听他的话很能引发施虐yu,“那个博物馆的展览……”
“毫无意义。”
我说话就像把口水吐在棉花上,热情被一泼一泼地浇灭:“一个字,去还是不去。”
“去只一字……”
“好,那说定了,九点学校饭堂门口见。拜。”率先挂了电话,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。
预留的一个多钟是梳妆时间,几天没调理了,皮肤有点粗糙,倒了大把蜂蜜去除掉皮肤上的杂质,然后敷上面膜,顺便将橄榄油涂抹在头发上,将头发稍微拉松。戴着面膜鬼魅般满屋子找衣服,也难怪,衣橱里总是少一件要穿的衣服。想起了那讲设计是由我diy的衣服,主体是小吊带,左肩上是硕大的不规则折叠蕾丝,两臂上套的是半开敞的长袖,纱质透明的长裙及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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