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嫉妒的又何止是声音,她简直就像上帝偶然错手制造出的完美工艺品,令所有男人都想据为己有,只是她的服装太过单调,打扮又少。
“不会是你,请告诉我。”暮吟用了“请”字,分明可以看到他眼睛下闪动的急切。
“是我又怎样,毕竟他该死。”但我发现上帝没有能力造出完美的人,她居然视人命如草芥,杀了人,还用种风轻云淡的口气,对她的嫉妒有了反向的转变。
“我之前说过她是凶手……”
“不——不是的。”暮吟竟那样急切地打断我的话,松开放在我肩上的手,“前两件案,与她我关。”
“我没有空听你这毛头小子瞎推断,既然她杀了人,说不定下个目标就是我们,所以,我会留下祸根的。”魏德士气势bi人地把手按向裤兜里坚硬的物品。
神秘女子淡定地像在看一场闹剧。
其实,一时间,早已剑拔弩张。
“老魏,我相信这位小姐并非前两次的凶手,起码她不具备作案的条件。这很有可能是真正凶手设下的引诱作案的手法,我们千万不要进了他的圈套。”年轻教授似乎特别偏袒神秘女子。
“那凶手是谁?”魏德士虽批评暮吟的推理,但明显是在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