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……”
“绯的假面也很伤人。”
静寂的空气被无数的对白漂染得很淡很淡。空气只是为了被漂白而存在,对白只是为了污染空气而存在.
他默然地从我身边走过,低头吻我烫在琴上的侧影,像吻涅磐下的火。
碎声慵懒地躺在琴脚下,同时委身于他的心,通体透红的碎片像一落的伤疤,一遍遍地淌血。
他义无返顾地走入关着女孩的地方,粗暴地让她靠在他的胸前,下巴枕着她精致的锁骨,手绕过她的腰,将他反绑在双手上的绳结解开,他浓烈而炙热的感情将女孩融化,却只有不相干的我才感受得到。
女孩用睫毛去回忆他的脸,纤纤玉指听着他的心跳,在他的风衣上长睡不醒。
他眼里的猩红一度炽热,干涩的唇快要贴在她脖子上时生硬地挪开。
我转身不看,他眼中那团绯色的火里,是我。
不该来的人来得很及时,荒诞的独角戏快要谢幕,人们自然而然地怀疑起最柔弱的女孩,各种猜测足以将人掩埋。
他守护着女孩,以最疯狂无畏的姿态,像要无声宣告着什么。
报复,也许是,他天xing中的报复。
他将报复我,报复这里所有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