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月,堪堪将月光涂抹在直径三米的圈内,一道黑影从夜中走出,无声无息地落在圆圈的边缘。
“教你们的东西,同样可以收回。”声音环绕着圆柱蛇行,挣不开月的引力。
“那又怎样。”面对近乎无所不能的师父,他竟还是按么自命不凡。
跟了师父这么多年,师父对待叛徒一向无所不用其极,令人恼恨生在这世上且入了师门。
“闭嘴,不关你事。”冷言相向的同时我掷出三颗石子,将早已藏在手心的绿叶放在唇上,呜呜地吹着哽咽的曲调。
师父的脸色大变,旋即恢复冷静,只一抬手,便将刚苏醒的锯蝶击伤得粉碎。
白色粉末落地,师父脸带倦容,不耐烦道:罢了,不追究你们。
黑色的影子移出,再也看不到。
“记住,不要随意用锯蝶,这是你姐姐唯一接受我传授的绝技,她说,锯蝶的翅膀是最纯净的手术刀,切除肿瘤最有用。她,很善良……”
这是一个男子发自心底的声音。
雨还在下,积水面被揉皱。
“itisasecret.”
他倔强地否认事实,希望我不要承认。
“是我又怎样,毕竟他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