蹋地板,从船头到船尾,从船上到船舱来回地跑,精力充沛。
暮吟享受着耳边不低于一百分贝的声音,心里盘算着离开的借口,毕竟他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。他拿出那条被绯摔坏的项链,碎裂的蝎子和胸口的蝎子微微产生感应。
“怎么,戴这么奇怪的项链。”
“没有。一直运气都很差,把每天不用的全都寄存在项链里面,有用的时候一起拿出来。”他喃喃自语,忽然想起她在一旁,一抹嘴,看着她的似笑非笑。
六点多的时候,她的狐朋狗友陆陆续续来了,而她完全没有心思听暮吟说话,把自己关在屋子里。
她的那三个死党自动地帮屏缃招呼朋友,笑声不断,气氛活跃。
暮吟在船尾等到她,她却二话不说地拉着暮吟跑向船头聚餐的地方。
余晖里,她有着健康活泼的美,她穿着宽大的舞服,赤着脚丫,发型换成清新的辫子。
立刻有人质疑她为何穿成这样子。
屏缃笑而不语,凝望船下。
五个穿着另类,戴耳环染黄发的男生气势汹汹冲上甲板。
屏缃这边立刻有男生站起身来护住屏缃,包括之前暮吟见过面的北极熊,捋起袖子往前一横。
“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