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yào,于是低头用吸管嘬了一口——味道还挺不错。
或许是他戴着薮猫头套嘬酒的模样有点好笑,那位短发美女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欸,小表弟。”她笑嘻嘻地发问,“你为什么要戴头套啊?难道也是有了老婆孩子?那还跟着老沙当表弟?”
宋隐一口酒险些呛在气管里。
他原本准备解释头套只是出于好奇而戴。可转念一想如果理由不够充分,或许会被对方要求解除伪装,又硬生生地刹住了车。
该说些什么呢?卖惨肯定没错的了。
于是他一边想一边开口:“其实也没什么。我打小就没了家人,被一户好心人家收养,可那家的亲儿子总是莫名其妙地嫌弃我。久而久之,我在物质上的确是吃穿不愁,可精神上却很孤独。”
说到这里,他心虚地看了眼齐征南,对方正在听身边人低语些什么,似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。
这倒也好,至少不必担心被听出来。
于是宋隐撇了撇三瓣嘴,继续往下说——
“逢年过节的时候,电视机里都会祝愿阖家团圆。而我呢,就成了隐形人。哎,人为什么会感觉孤独呢?路边的那些野猫,从成年开始一直都是独来独往,就算死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