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作战准备室就会完全复原,恐怕此刻他还躺在床上,一边痛苦呻()吟、一边对着自己的肉香流口水。
“我这是做了什么孽,干嘛要遭这种罪啊……”
虽然嘴上这样嘀咕着,但是宋隐并没有为自己的选择而懊悔。
日子还要继续过,这些天观看视频的人也越来越多。区区五万块,只要再熬过三天就一定能够凑齐了。
“二狗。”他对着手机呼唤自己的辅佐官,“如果你在安全屋里被我打死了,会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二狗的声音里丝毫没有任何的不安,“我会换一个身体,重新复活。并且对你的暴力行径进行制裁。”
“那好。”宋隐咽了一口口水,“你现在变成一头猪到我这里来,我先把你给吃了,咱们再讨论制裁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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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点,齐征南离开浴室。他一边走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珠,进了卧室随手将毛巾丢弃。
这是一间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称的陋室,四面八方都是粗糙的清水墙,唯一的照明是从房顶垂落下来的白炽灯泡,像个悬梁自尽的小小太阳。
水泥被灯光烘烤成了灰黄色,使得这间卧室看起来更像是个陈旧的硬纸板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