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严重冲击。
更不用说除了画面之外,现场还有立体声环绕,硬生生把各种细微的实况声音放大成了一场咸湿猥亵的jiāo响乐。
“看样子我们来迟了。”外表清纯的亚历山大倒是见怪不怪,“这个厅的比赛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这比的是哪门子的赛啊?!”宋隐连声咋舌,“无上下装猛男摔跤大赛吗?!”
“这是肉偿,双方在履行约定好的赌注。”沙弗莱也是个明白人,“最近好像还挺流行的,胜者对败者加以全方位的碾压和羞辱。”
“我看是暴露狂借机发疯吧?”
宋隐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光屁股耍这种猴戏。完全忘了不久前自己还差一点在副本里上演luo奔秀。
“你就当是赌场找托儿炒热气氛。”亚历山大倒提出了另一种观点:“但凡开了肉偿赌局的小厅,上座率总会高一些。”
宋隐跟着这句话环视了一下小厅,阶梯状的看台上坐满了观众。
尽管他们大都衣冠楚楚,举手投足间却全满是疯狂,应该算是“衣冠禽兽”最生动的演示。
大屏幕上的不堪画面还在继续,台下的看客们也蠢蠢yu动起来,有个甚是油腻猥琐的男人竟然趁着宋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