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弗莱一把揽住了宋隐的细腰,像扛麻袋那样强行将他扛出了小厅。
“这赌的是哪门子博?你把我骗过来,该不会是也准备把我送去干这破事的吧?!”三人拐到了僻静的休息区,宋隐一落地就龇牙咧嘴地警告起来。
“放心,不会的。刚才那种赌局必须经过双方同意,没人能够强迫。”亚历山大赶紧安抚他:“就算别人临时提出来,你别答应就是了。别人朝你丢什么都别接,尤其是避孕套。”
“丢避孕套?”宋隐莫名其妙,“什么毛病啊?用过还是没用过的?”
“别想太多。其实就是西方丢手套决斗的变形。”沙弗莱笑笑,又整了整挂在他胸前的项链坠子:“都说了你是我带来的,没人敢打你主意的。”
一番安抚之后,三人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。沙弗莱将人领上了二楼,这里是包厢区域,每扇门前都站着西装革履的侍从,空气中还隐约传来清爽的花香。
沙弗莱选择的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包厢,朝向会场的整面墙都是特殊玻璃质地,能够根据实际需要显示出各种实况画面。屋内除去舒适的座椅外,还有吧台以及休息区,并且自带了洗手间。
他们这次来得还算是时候,这个厅的赌局正接近尾声。落地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