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来都有“把不想听的话当作耳旁风”的神奇本事。
齐征南忍住了想要弹一弹他脑门听听水声的念头——自己主动找来的谈话,咬着牙也要说下去。
“你的辅佐官说,游乐园里三教九流,都是依靠偷jiān耍滑、出千作弊来得利,所以你注定赢不了——这些话我并不同意。”
“啊…你说这句啊,我也不同意、太不同意了!”
宋隐一拍大腿,顿时愤愤不平起来:“要不是那几个混蛋狼狈为jiān一起针对我,我还能被他们给干趴下?况且那个破雪山副本也忒冷了。像我这种夏天出生的人特别怕冷,影响发挥!”
这个大冬天都敢在家luo奔的shè手座还真敢说——怀疑宋隐又在试探自己,齐征南将鄙视藏进心底,表面依旧维持着“云实”沉稳的人设。
“你觉得你站在这里,向我埋怨竞赛不公、被人针对,强调发挥失常,是因为什么?”
“还能因为什么?因为我委屈啊。”宋隐的眼神十分明确地表达着需要被安慰的情绪。
可惜齐征南并没打算给他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拥抱。
“你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,是因为让你受委屈的,仅仅只是赌船上的一场游戏。一旦离开赌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