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管子的我开上几qiāng,那岂不是完蛋?”
“我记得你自己提起过,家里是做生意的,很有钱。”秘银突然chā了一句嘴,“有钱人的大房子,应该不会任人随便乱闯吧。”
“原来我说的话你还是有在听的啊。”
一旦面对秘银,沙弗莱顿时变出了另一种表情:“你不知道,有钱人和昏迷不醒的有钱人,待遇还是很不一样的呢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条件?”齐征南直截了当,“开个价。”
这下沙弗莱倒是笑眯眯地抬起了眼睛:“焚队,我知道你很有钱,正巧我也是。所以这还犯不着让我冒那么大的风险。”
说到这里,他再一次将目光转向秘银:“不好意思,这一次就算是你亲自过来找我,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下来。否则反倒显得我太过于轻浮、太不可靠了,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秘银似乎想要反驳些什么,却还是忍住了,反倒站起身来:“知道你不容易,不会勉强你。老大,我们走吧。”
齐征南虽然不甘心,但他充分信任自家副队,于是二话不说也跟着起身。
他们朝门口走了四五步,就听身后的沙弗莱终于不紧不慢地报出了条件——
“钱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