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儿的时候,齐征南只回了他一话:“我没立过人设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随便说了?”
宋隐咧了咧嘴,“说我跟你六岁开始就住一起,知道无数你的小秘密,比如只能喝豆nǎi不能喝牛nǎi,喜欢用三层的厕纸,香水的味道特别sāo气,右后腰还有块心形……”
“不该说的废话别说。”齐征南打断了他,“你以为我就没话说你了吗?到美国的第一周就把秋水仙当蒜薹买回来的蠢货,要不是我开车送你上医院,你早就该来炼狱报到了。”
“可我是小透明啊,我不怕!”宋隐笑嘻嘻地耍赖,“来啊,哥哥,互相伤害啊。”
电话那头的齐征南显然是拿他没什么办法,只能祭出无视大法:“别疯了,仔细看采访提纲准备答案。这个节目的主持人不怎么好对付,也可能会临时增加问题。记住,多说多错,管住嘴就好。”
说到这里,边上好像传来了鼠兔咋咋呼呼的声音。齐征南推说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忙,匆匆结束了通话。
而这时候的宋隐依旧处于飘飘然的“人生得意”状态,恨不得跑到执行官广场上拉个大横幅、敲锣打鼓地祝贺自己要上电视。
应该sāo扰谁呢?二狗这个面瘫,说了也不会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