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室的角角落落,看看是不是在哪个花盆下面藏着针孔摄像机,好拍摄下他此时此刻的惊讶反应。
但是tony老师依旧控制着他的下巴,于是他只能看了眼依旧站在一旁的齐征南。
而齐征南也恰好正低头看着他。那种目光里好像什么都没有,又好像包含着无数的谜团。
宋隐就和齐征南大眼瞪着小眼,如此保持了几秒钟之后,他突然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!给我五分钟,就五分钟!我去去就回!”
向着tony老师连声说了两句抱歉,宋隐像只被火烧到短尾巴的小兔子似地,两三下就蹦出了休息室。
休息室内顿时只剩下齐征南与造型师,以及斜靠在化妆台边上的那一大束鲜花。
“这就是你上次在聊天频道里提到的‘植物生殖器官大杂烩’?”
tony老师用脚轻轻地踢了踢花束的边缘,看着少许金色的花粉落在自己光洁的黑色皮鞋表面。
尽管一直从事着被称为“美容师”的工作,可事实上他的一切行为只是基于一套高级算法所得出的最优结论。
如同所有人工智能伙伴那样,“美”对于他们而言,并不具有比字面意义更多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