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麻烦的话,也可以只对我一个人作出回应。”
不知不觉间,他们新年的第一天,就这样在甜蜜的烦恼当中悄悄地溜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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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开表白造成的涟漪大约用了一周的时间才逐渐归于平静。这之后,宋隐一度激烈跳动的炼狱生活又回归了平静。
但又不“那么”平静。
从平安夜开始,他和齐征南就恢复了同居生活——只不过以前的同居是在一幢房子里的不同房间;而现在不仅是一个房间,还是一张床、一个被窝。
至于这张床具体在什么地方,那就不太说得准了。
宋隐不是没有想过建议齐征南干脆搬过来和自己住在一起,但是考虑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在一楼给二狗搞了一个窝,半夜里动静太大不利于“未成年人(二狗还不到半岁)”的健康教育。最后还是决定打游击——这里睡两晚、那里睡两晚,美其名曰“增加新鲜感”。
当然,他们也真做过不少“新鲜”的事儿——其中最最荒谬大胆的还要数跑进齐征南那间上了锁的房间,在里面胡搞瞎搞。
他们曾经一边看着巨大的海怪在身旁遨游,一边碰撞着彼此的身体;也曾经赤身luo体地拥抱着,一路从巨大的沙丘上翻滚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