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坐。
偶尔有一两个想要进来抽烟的,都被众人齐刷刷的注目礼给瞪了出去,齐征南干脆走过去把门反锁上了。
看着窗外永恒灿烂的蓝花楹树,秘银在一片安静中开始了自己的回忆。
“我家在南方一座三线小城镇,爸妈一个教书、一个是机关办事员。家庭经济水平普普通通,不过日子倒很安稳。可是在我来到炼狱之前两年,朋友一家搭我爸妈的顺风车去城里。谁知半途发生车祸。我爸当场遇难,我妈高位截瘫。朋友一家一死两伤。事故责任认定在我爸这一方,对方和己方车辆的损伤、双方所有人员的赔偿和治疗费用,远远地超过了保险额度。卖掉了家里的房子、当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才勉强补上了亏空。
“车祸后,妈妈在icu待了一个多月,花费近三十万。更不用说还有后续治疗和复建的费用。而且我还有个小八岁的妹妹,当时才上初中。而我还在上大学……
“早先为了还债,亲戚朋友能借的我们早就借了一遍,实在不好意思再伸手。虽然我申请了贷款和低保,但我妈的医疗费用仍然是个大问题。而且考虑到我妈也需要照顾,所以我办理了休学,回乡一边打工一边照料家里。但很多时候,钱还是不够……
“后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