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的短发,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:“她妈妈还在国外,据说要同时去几个国家,所以行程有点赶,我刚才问过保姆,说太太没有往家里打过电话。至于她爸爸……”
觉察到保姆投shè过来的目光,带着点探究的意味,虽不是那种犀利到让人浑身不舒服,但却让他忽视不了。
六子朝她笑了笑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,那保姆给他倒了杯饮料,转身离开前又看了他一眼。
折腾了这么久,六子也是口干舌燥,端起玻璃杯猛灌了两口,然后他才压低了声音:“她爸爸昨晚好像没回来,玄关那边,没看到有男士鞋子,我刚才问了王亚琴,她并不愿意提到她爸爸。”
电梯速度很快,就这讲电话的功夫,简越已经站在门外,抬手按了门铃。
是保姆过来开的门。
“你是?”
看到简越递过来的证件,保姆又扭头看了眼客厅的方向,她开了门,又拿了双拖鞋:“她不肯去上学,我也没有办法,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打工的,她是千金小姐,我哪敢得罪。”
她垂着头,简越站着,从他的角度看下去,恰好捕捉到保姆翘起的嘴角,类似于讥诮嘲讽的弧度。
简越换了鞋,走进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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