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，后面又出手报复？
不对！连见义勇为都敢，还怕人报复？
顾凌谦勉强咧开嘴笑，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难看，像是见到了鬼一样。
他说：“那条路太黑了，我也没仔细看。”
简越说，凌谦的口供前面都没问题，就是在后面提到凶手之后，他就有些含糊其辞，倒是有些遮掩的意思。
如果是要遮掩，那就说明，他是见过凶手的样貌！可这样一来就很矛盾，既然看清了对方的脸，不是应该说出来，帮助警方顺利尽快的抓到人吗？
遮掩……
顾帅心头一凛，眸光都在震动，他一把扣住顾凌谦的肩膀：“凌谦，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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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：六更～
正文 第994章 小白是我带出来的，处罚我来抗
顾凌谦一张脸都僵硬住，手指有些麻木。顾墨琛犀利的目光让他承受不住，脑袋一偏，却和斜对面的秦培撞上。
他脸都白了，视线飞快就跳开，顾墨琛一直看着他，心里的疑虑更重，他也清楚的捕捉到顾凌谦眼底的恐慌，这更令他忧心。
“凌谦，你认识他对吗？”
他的声音没有丁点起伏，那是笃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