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培都已经唱完了，他还盯着大屏幕微微有些出神。
——可知我对爱的虔诚，可知我迷信我们。
心突然就慌乱成一团，可在这慌乱中又似乎夹杂着隐隐的疼痛，还有一丝被他或许压制或许刻意遗忘的愤怒。
秦培这首歌……是唱给林深深的么？
他有那么喜欢她？
包厢里先是安静了几秒，紧跟着就是唐铭带头起哄，使劲的鼓掌。
他可不傻，不会听不出来秦培这首歌是唱给谁听的。
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有些呆怔的顾凌谦，心里连连感叹，这小祖宗到底是有什么魔力，能勾了秦培的魂。
顾凌谦玩了一会台球，就独自去了外面的洗手间。里面人太多，他也是想出来透透气。
没想到秦培也过来了。
两个人并肩站着，顾凌谦看都没看他一眼。他拉上拉链，要走，胳膊就被拽住。
“你干嘛？”他语气挺冲。
秦培直接掰开他的手，把东西塞进去，淡淡的说：“刚才打牌赢钱了。”
顾凌谦：“……”这是给他分红？
算了，犯不着跟钱过不去。他把钱塞进兜里，接受了。
秦培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，可仍然挡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