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安分的坐着不动。
木斓现在一看到杰克就做好了当丫鬟的心理准备,可能是太想牵制住他,不让他突然蹦出去搅了白子衿的计划,以至于捏肩捏的比前几次都要卖力。
杰克不可能没有感觉。
可他只是喝着茶,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。
木斓一直在留意时间,估摸着差不多了她便扯了个借口离开包厢,打算找个安全的位置联系白子衿。不等她走远,身后的包厢门再次拉开,杰克喊住了她。
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——
车内的冷气调的有些低,木斓还穿着那套服务生制服,裙子本就只能遮住大腿,坐下后就往上跑,木斓端端正正的坐着,一双手摆在大腿上,她看起来很局促,眼睛都不敢乱看,连呼吸也是放到了最轻。
杰克就坐在她的右侧,可他整个人却要比她放松多了,目光放肆的绕着她笔直纤细的长腿打转,有那么两次还停在她柔软的腰窝。
最后,木斓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什么都能忍,喷嚏忍不了。
一块手帕从旁边及时递过来,男人的手骨节分明,每一根手指都在彰显他尊贵的身份。
木斓在心里嗤笑,不难猜到他就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