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在被窝里滚了一圈,身上的睡衣也是松松垮垮的,半边肩膀也露在外面。
简越稍微撇开脸,那边的小丫头还不自知,他也只能亲自动手,替她整理好。
木斓往床那边挪了挪,简越看着那空出来的位置,毫无疑问是给他留出来的。
他不上来,她就一直仰着脖子看他。
最后简越还是被她的执着打败。
在路上奔波了一天,也确实很累。
简越掀开被子上床,木斓就和之前一样,身子主动靠过来。
有了第一次同床的经历,这次简越要稍微镇定了一些。
这一觉都睡的格外香。
第二天,简越难得没有被生物钟吵醒,木斓就更不可能醒来。
厨房里,简母在准备早餐。
“你说咱们的儿子,平时跟个木头一样,我还担心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。现在好了,招呼不打就带着人家木斓回来,还睡在一张床上,这会不会转变太大了?”
何止是转变,简直就是换了个人。
简父站在冰箱前:“你还记得吗,去年木斓过来咱们家,不是还特地给晴空带了中yào吗?说是对调理眼睛有帮助的。当时我就觉得这丫头好啊,谁家要是娶了她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