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吸都是咖啡的香味,可这并不能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。
相反,迎着罗旭那仿佛要将她剖开的锋利目光,她逐渐有些呼吸不畅。
“关琳女士,能不能透露一下这个月18号,你都做了些什么?越详细越好,和谁在一起,有没有时间证人?”
随着罗旭发问,关琳轻轻哆嗦了一下,她想起简越离开前叮嘱过的,仔细回想了一遍。
“我那天早上有点不舒服,就没有去对面的公园打太极。家里就我一个人,我睡到快十点才起来,因为没什么胃口,就下了碗面,然后把家里打扫了一遍。下午看了会电视,觉得一直这么窝在家里不好,就换了身衣服打算出门溜达一圈。”
“家里只有你一个人?”
“我女儿开学了,老公出差不在家。”
“你是几点几分从家里出来?有没有人可以证明?”
“大概是三点半左右,我追的那部电视剧,就是在下午两点半开始,我刚好看完了一集。”时间上关琳很确定。
但这些随口都能胡诌乱扯,根本不能作为时间证据。
罗旭追问:“你从公寓出来,有没有碰到街坊邻居?”
关琳回想:“我住的那一层基本上都是上班族,平时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