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对警方查案的流程不怎么熟，但平时的法制节目也不是白看的。
“我给他买了一份快餐，放到他面前就走了。然后我就进了商场，这几天搞活动，我想看看有没有我女儿穿的衣服。”
实在是忍受不了罗旭眼神的质疑，关琳下意识的挺直背，再次把刚才的话强调一遍：“商场里到处都是监控，你大可以去查，我不怕。”
罗旭扯了扯嘴角，眼底却没什么温度：“那你是什么时候从商场离开？出来之后，你又再次碰到死者了吗？”
“商场打折促销活动太多了，逛着逛着我就忘了时间……离开的时候应该有十点了，”
罗旭并未打断。
他要听的是她接下来的话。
她是怎么和死者发生肢体冲撞的？
这才是案子的重点。
这一次，关琳沉默的时间比前面几次都长。
她不断攥紧拳头，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肉里，那晚发生的事，她还记忆犹新。
她……差一点就死了。
“关女士。”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敲着桌面。
关琳苍白着脸，才刚对上那双犀利的眸子，她咬紧牙，嗓音发颤：“我不知道他跟了我一路，快要走到西门了，我就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