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很复杂。
说恨吧，他对秦培又是崇拜敬仰的。
可完全崇拜也谈不上，还是恨他。
杨婕：“凌谦，你一个人在说什么？”
“啊？”顾凌谦无辜的眨眼睛，赶紧撇开脸，笔头在资料上点了点：“刚才讲的听明白了？”
“明白啦，顾老师。”
“那行，咱们继续下一题。”
“好嘞。”杨婕举起右手敬礼。
不得不说，他这段时间发疯似的学习还是很有成效，至少杨婕问他的题目，他都能准确的计算出来。
“凌谦，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帅。”
就因为杨婕这句夸奖，顾凌谦就飘了，他顶着一张微微发红的脸，问：“累不累？要不要睡觉？”
“不累。”能够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，杨婕觉得很幸福，她往旁边挪了挪，头靠着他的胳膊：“下周你不一定有时间过来，我得抓紧了，不然等回去学校，肯定要掉队。凌谦，你再给我讲几题。”
“好，你累了就告诉我。”顾凌谦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。
学习一旦投入，就很容易忘记时间。
杨母办完事又去了一趟朋友家，等到她过来医院已经过了九点半，推开门进去就看到杨婕哈欠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