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顾凌谦眼睛都没离开微信，像是生怕漏掉了他的消息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，顾凌谦张嘴打了个哈欠，之前是真的睡不着，跟秦培聊了一会后渐渐就有了困意。
不过，他怎么还不回我？
手指移过去还没打字，手机突然振动一下，顾凌谦迫不及待往下看。
秦兽：【跟钱无关，我指的是你……】
后面又跟着六个点。
顾凌谦盯着六个点研究，总觉得这段话像是被拦腰砍断成半截，秦培估计是不好意思了，才会换成六个点。
只怪他的好奇心太重，只稍稍犹豫了几秒，他便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过去。
小傻子：【我不是就欠你钱吗？毛病，你说说看，我还欠你什么？】
秦培这次回复很快：【欠-cāo……】
顾凌谦猛地瞪大眼，握着手机就从被窝里爬起来，狠狠磨了磨牙：“秦培你他妈要点脸，我靠——”
大家都以为他睡了，毕竟早早就爬上床，这会儿突然一声吼，其余三个差点吓出尿来。
胖子仰着脖子看他：“凌谦，你这是……做噩梦了？”
顾凌谦一只手遮住发烫的脸，咬着牙说：“嗯，梦到了一头禽兽，被吓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