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谦。”外面有人敲门。
听到那声音，顾凌谦就赶紧收起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，关了淋浴。
他抽了毛巾擦身子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样：“有事吗？”
“哦，也没什么事。只是看你在里面待了太久，就过来问问。”
顾凌谦尴尬地咳了一声：“我洗头是会慢一点。”
可他也不想想，昨晚上他洗头洗澡就没用这么长时间。学霸那脑袋可不是一般人能长出来的，而且他还极其变态地捕捉到顾凌谦声音里的忍耐。
似乎很怕被他发现，所以又不得不压抑自己。
在浴室门外站了一会，秦培才若有所思地回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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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凌谦推门进来的姿势依然很拽，不同的是他自己吹干了头发，可能是避免增加和秦培之间的肢体接触。
“我洗完了。”
没人回应。
秦培坐在电脑前，手里还拿着一支笔，对着屏幕写写画画的，那模样十分专注。这让顾凌谦挺好奇，伸直脖子往他那边看：“秦培，你在做什么呢？”
对方直接就关闭网页，将手里的纸胡乱折了两下就塞进口袋。
“没什么，查点东西。”他平静地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