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凌谦就这么一边感叹一边回味顺带着一边洗了个澡。
洗到最后他不但没了脾气，反而还哼起小曲。
“今儿个老百姓啊，真呀么真高兴……”
穿裤子的时候就稍微有点困难，两条腿因为之前被折叠拉伸得太狠，现在做高抬腿的动作就很难受，顾凌谦还险些没掌握平衡摔了个劈叉。
等到他对着镜子整理好发型，便又跟之前一样鬼鬼祟祟溜回房间。
秦培在窗边抽烟。
弄脏的床单被罩拆下来堆在沙发上，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套，铺得整整齐齐。不止如此，房间应该也是仔细清理过，至少刚才他胡乱丢到地板上的一团纸巾，现在连尸体也没找到。
啧，学霸做事还是挺有效率的。
不过他现在不能夸他。
“哟，在这抽事后烟呢？”顾凌谦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过去。
“您还挺享受的哈。”
秦培吐了口烟，笑了笑：“是有点。”
顾凌谦一个眼神杀过来，他立刻改口：“很享受，非常非常非常享受。”
“行了，您不用再强调了。”顾凌谦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：“也给我点一支烟。”
秦培一愣，顾凌谦的手已经往他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