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和顾凌谦做了一个“jiāo易”。
“这就是你想的最完美的办法?”秦父比刚才平静了一些,眉心仍然皱着,顿了顿他才说:“你心里还是偏袒他们的对吧?”
秦母毫不意外他会这么想。
“不,我从来就没赞成他们在一起。”她想起秦培那晚攥着她的手,眼眶发红说的那些话,尤其是那个绝望的眼神,她现在都感觉到心口发麻。
“我只是不想失去我们唯一的儿子!”
霎时秦父脑中“轰”一声zhà开,他记得那晚父子俩jiāo战时秦培说了很多话,可他这会儿也只记起来那句——儿子这辈子,也就这点念想了。
他闭了闭眼,没说话,人有些心力jiāo瘁。
秦母扶着他往沙发那边走:“我也不想真的bi死凌谦,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。心里有个念想,才不会干傻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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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凌谦用了一个晚上说服自己,虽然这更像是自我催眠,但第二天面对秦培的时候他也的确更自然了些。
那张脸依然是“阿姨粉”“妈妈粉”的心头爱,不过心里藏着点焦虑不安,没事就去看手表,恨不能一秒钟都掰成两秒钟用。
连他内-裤颜色都了如指掌的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