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队”就要站起来,简越右手往下一压,示意他继续。
“许义,你坚持自己只是喝了酒,又因为对方言语挑衅,所以才会冲动之下动手,可你血yè中存在致幻剂的成分,这个你怎么解释?”
被唤作许义的男孩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,弓着身子缩了缩肩膀,也不敢和问话的刑警对视,加上旁边还有简越这尊大佛守着,他看起来都要哭了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他这胆小脆弱的样子,和之前在酒吧里抄着酒瓶跟人干架的彪悍样,简直判若两人。
刑警耐着xing子又追问了几句,收到的回复除了“我不知道”就是“我头疼,一时想不起来了”,后面被bi狠了,就开始崩溃地大哭,审讯也只能被迫停止。
简越受不了那高分贝的噪音,揉着眉心往外走:“剩下几个猴崽子呢,都审了没?”
“那个叫王国强的,也是三中的,跟许义不同班。当时现场有目击者看到,那几个混混动手推了一下王国强,还朝他脑袋上扇巴掌,后面直接按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到茶几上,许义估计是因为这个,才会替王国强抱不平。”
“那他这xing格反差挺大的啊,哭得这么撕心裂肺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