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离酒吧街很近,不过我看你们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也盖着公章,应该不会还提供什么私人服务吧?”
经理:“……”
估计是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这么直白,经理脸一僵,眼角的泪水也bi了回去,干巴巴说道:“您真是爱开玩笑,现在法治社会,出门吐口痰,闯红灯都要罚款,谁敢做那种事?不要命了吗?”
简越也懒得跟他虚情假意,扭着脖子看了看:“监控室怎么走?昨天晚上九点之后的监控麻烦全部调出来,尤其是电梯里的,哦对了,你们保安晚上是怎么换岗的?确定每晚都会安排人巡逻吗?”
一个小时后,简越单独从监控室离开,手机对面传来气喘吁吁的女声:“头儿,有人说昨晚从解放路那片经过时,听见了剧烈的响声,他以为是有人高空抛物,本来是想过去瞅瞅,因为那边路灯坏了,他兜里揣着两千多块,担心被人抢劫,就没敢过去。”
“有没问具体时间?”
“他是从麻将馆回来的,一开始没说实话,怕被请去局里喝茶,后面被我旁敲侧击套出来话,知道瞒不住了,这才一五一十的jiāo代。”
简越口头表扬了一句,让她继续沿着水云天周边排查,看还能不能挖出第二个“目击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