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的就要赶去云市,可何洲很快就安慰我,说他这几天感冒了,人不舒服,所以才情绪不稳定。”
简越立刻就问:“什么奇奇怪怪的话?”
“他说当初要是没去云市该多好,说他很后悔,不知道该怎么办,还说什么……”她皱着眉想了想:“说什么世道不公平,人心都是自私的。”
简越不动声色记了下来,片刻后又问:“家里的生活费,是何洲每个月打一次,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时间?还是一次给好几个月的钱?”
何母转脸去看何父,简越立刻就懂了何家是谁掌握经济大权,视线便也跟着移到男人身上。
真要说起来,他应该要比简越的父亲年轻两岁,可实际上,长年的身体不适加上周而复始的农活,使得他看上去比同龄人更沧桑些,眼角是生活侵染过后留下的细细纹路。
何父一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,说话的声音带了点地方口音,很轻、很哑:“这银行卡还是他带我去办的,教我怎么用、怎么存钱取钱。他打工很辛苦,每个月赚的钱不多,让他一次给足几个月的,太难为他了,而且大城市压力大,他又没什么学历,我都懂……”
“刚来云市那段时候,吃饭都成问题,好不容易有家小餐馆肯要他,一个人做两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