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已经到了,二楼影音室里放一些,客厅的零食箱里再装几包;他游戏里常用的一个英雄好像出新皮肤了,买一个送给他。
直到骑着小电驴飞驰在回家的路上,迎面吹来的风带着小摊上烤冷面的香味,我才彻底清醒。
——可能,我也有一点喜欢宋翩然。
想到这里,心里有一块堵的严严实实的大石头突然轰得粉碎。
电影院外面的宣传大屏上放着一部爱情片,男女主角在梧桐树下拥吻。
街边牵着手散步的小情侣和我一样快活。
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,就是很快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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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小街的时候,看见巷子口有个姑娘在卖唱。
小姑娘戴着墨镜,留着齐耳短发,脖子上画着一个仙鹤纹身,样子酷的不行。
她旁边架着个话筒,前面竖着个木牌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“十七岁盲人,卖艺讨生活,点什么唱什么。”
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瞎了。
我停下车,单脚踩着地面,大声问:“姑娘,唱歌什么价啊?”
姑娘面无表情地说:“点歌一首二十。”
“行,来一首!”
“您要听什么歌儿?”
我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