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。
她真的瘦了很多,差不多一只手就能盖住整个腰身,微微一动就能触到坚硬的盆骨。
想罢,他舍不得抽回来了。
姜谣躬着身子,又把季渃丞的手用身体夹住,仿佛树袋熊抱住支撑自己的枝杈。
他也的确是她的支撑,能紧紧贴着季渃丞的手臂,疼痛缓解许多。
她逐渐安稳下来,鼓了鼓脸,用下巴抵着桌面,脑子里胡思乱想。
当初是季渃丞在讲台上,她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听课,现在是季渃丞坐在她身边,替她温着小腹。
她真知足了,觉得以前吃冰折腾出来的痛经的毛病也值得了。
随着体温的缓慢传递,气氛微妙的氤氲着粉红气息。
右手被姜谣夺过去了,季渃丞想写点什么也写不了,就只能由僵硬到松弛的,适应这个姿势。
他用了全部精力去适应,以至于将吕家殷和报告都抛在了脑后,仿佛带上了顶配版的防噪耳机。
满心都只有姜谣,担心她肚子疼,为这个越矩的动作而羞涩,还有心中难以忽视的心满意足。
他丝毫没想到,原来这个看似难捱的报告会,竟然度过的如此轻松。
观众热烈鼓掌的时候,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