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太多了。
难怪林沫儿平时总说,她有时候粗心得过了头,有时候又细腻得过了头。
午饭是和戚婶还有那个叫小如的店员一起吃的,本来苏小染以为顾笙歌也要回戚婶这里吃饭,一问才知道他平时很少来这里,只是早上送完牛nǎi和报纸会来跟戚婶打声招呼。
“笙歌早上要送牛nǎi?”苏小染忽然想起自己撞到他时,那散落的满地牛nǎi和报纸。
“是啊,这孩子很懂事,家里出了事以后,就一直帮人家送牛nǎi和报纸赚些外快。从高中就开始了,上了大学后,还在他们学校附近的酒吧里唱歌。”戚婶叹了一声。
“又要念书,又要打两份工,那岂不是很辛苦?”苏小染皱眉。
“谁说不是呢?这孩子……唉。他16岁那年,父母投资失败,欠了很多的债,他从那时候开始就给人打零工了。早上很早起来送牛nǎi送报纸,晚上去餐厅做服务生,我们看着都心疼。考上大学后,他有朋友在学校附近开了间酒吧,笙歌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唱歌,唱得也好听,人又长得好,就去那酒吧驻唱了。在酒吧唱歌虽然钱多些,但经常会遇到些无理取闹的客人,很受气。而且他每天在酒吧要唱到很晚,第二天还得早起去送牛nǎi,大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