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”
果然，问题很快又绕到了最关键的地方。
“其实，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。”苏小染说。
顾笙歌不说话，只是看着苏小染。
苏小染被他看得心虚，只得把跟舒文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，当然，同样略过细节，只说了大概，对姜易见到锁魂后的怪异反应更是只字不提。
反正姜易失踪这事也不太可能永远瞒下去，既然在商场的那件事小玉知道舒妆知道舒文也知道，很难保证以后顾笙歌就不会知道，不如现在说出来倒好些。
还好顾笙歌没有像舒文那样追问她为什么姜易竟然没有得手。
这个问题是令人尴尬的，她当时便有些恼怒，说大概姜易良心发现，所以自己才幸免于难。
她不知道这话舒文信还是不信，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不当，舒文没有继续追问。
“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？”顾笙歌拳头握得很紧，因为太用力手指骨节显得有些发白。
“怕你会担心，而且，我也只是虚惊一场……”苏小染话没说完，便被顾笙歌狠狠的搂住，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他的眼里有凌厉的光芒攸忽闪过，转瞬即逝。
苏小染没来由的心里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