笙歌挠头:“我以前的确是只会做蛋炒饭啊,这是后来跟我妈妈学的。”
“啊?”苏小染张大了嘴。
“又怎么了?”顾笙歌的眉毛不安的动了动。
“你是跟你妈妈学的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去年我自己回家过年的时候啊,学着做过几次,中间我也有打过电话问妈妈一些菜式。”顾笙歌一脸的茫然,不明白苏小然一惊一乍为哪般。
“你妈妈有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学做菜?”苏小染问。
“没有啊,我想学,她就教了。”顾笙歌探究的看着苏小染:“怎么了?脸色有点怪怪的。”
“我有吗?”苏小染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你妈妈挺开明的啊。”
“是啊,我妈妈是世上最开明的妈妈。”顾笙歌一脸的自豪。
苏小染笑了,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。
顾笙歌的家教非常好,这与他父母的修养是分不开的。
她忽然就想起了欧阳历。
这个时候想起欧阳历,着实有点怪怪的,可她的的确确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欧阳历,想起了他的大男人主义以及自己曾经在他日复一日的洗脑下,竟也一度认为男人做饭是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