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。
顾笙歌扬了扬手，又放下：“我并没有想得罪她。”
“你知道她的父亲是什么人吗？”江边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顾笙歌回答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江边摇了摇头，叹着气走了。
那时的顾笙歌已经很久没在媒体上露面，莫为死亡事件的影响渐渐过去后，人们谈论顾笙歌越来越少。
苏小染每次登陆顾笙歌官网的时候都很明显的感觉到，人在一天比一天减少，网站一天比一天冷清。
越来越多的人离开。
铁打的偶像，流水的粉丝，这句话说得真没错。
当一个艺人不再推出新作品并且久不露面，那些曾经疯狂尖叫着大声喊我爱你的粉丝们，又能记住他多久？
苏小染安慰自己，没什么大不了，只要顾笙歌不在意就好。
她依然坚持背着顾笙歌在上面发贴，写出自己对所有事件的看法和对顾笙歌的鼓励。
慢慢的，她发现有个人和她一样，一直在坚持，几乎每个贴子都会回复，虽然，新贴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那个人的名字很奇怪，叫“电蚊香”。
苏小染不知道有着这样奇怪网名的女孩子现实中是什么样子，甚至在网上对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