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抚平它,可惜,做不到。
原来即使自己到了他身边,每天跟他在一起,也仍然不能给他半点帮助,甚至只会给他增添更多的麻烦。
第三次看到顾笙歌跑到天台抽烟时,苏小染冲到他面前,夺过烟用力吸了一口,随即被呛得猛咳起来。
“小染,你做什么?”顾笙歌吃了一惊,随即握住了她的手腕,将烟夺下,按熄,扔掉。
苏小染抱住他,哭了起来。
顾笙歌拍了拍她的背:“小染,别这样。”
“我觉得自己没用。”
“这根本不关你的事。”顾笙歌拥住苏小染,轻轻叹了口气:“是我不好。”
从那后顾笙歌没有再抽过烟,但他依旧沉默,眉头紧锁。
他经常往舒妆家里跑,给舒妆和莫为的儿子买各种用得着或者根本用不着的东西。
可舒妆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。
有次苏小染陪着他一起去,远远便听到舒妆冷冷的声音:“你来多少次,我都不会改变主意,你就等着从这个圈子消失吧!”
顾笙歌黯然: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但我真的从没想过你说的这些,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和孩子。”
“少猫哭耗子假慈悲,谁招惑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