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有没有这种可能xing，就是其实她早已发现姜易让她一次次接触那些人是什么目的了，所以当姜易要她来对付你时，她不愿意，然后哭着说你不是要血吗我给你，就是求你别再让我去害人了。然后就……”
“你很适合写。”苏小染说。
“我猜测加推理一下不行啊？都说了要问她自己的嘛。不过，就算问了她也未必会说的，而且你也未必还有机会问。如果我没料错，她出院后一定会辞职的。”康阳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苏小染问。
康阳做抓狂状：“……真是笨，自己想！”
苏小染白了他一眼，不再追问。
天色渐暗的时候，紫烟的店里来了一对年轻的男女。
那女孩苏小染见过，正是她第一次来流年时看到的坐在吧台里玩塔罗牌的那个。
男孩子瘦瘦高高的，一进来就搭着康阳的肩膀：“康阳哥，等事完了陪我打boss去，上次在古墓遇到个超级大boss……”
“小寒！”紫烟微微皱了皱眉：“回头再讲你的游戏，好不？”
“知道了。”男孩子嘟了嘟嘴。
紫烟指着他们对小染说：“我妹妹小怜，我弟小寒。”
苏小染扑哧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