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掉了,一下车,高度近视的眼睛只看到色块和移动的物体时,才在心里叫糟。
她眯起眼睛努力的寻找熟悉的身影。
“小姐!快进车里去,别出来……”是鲁伯的声音,从地上传来的。
子敏顾不得自己鼻血未止,面纸一扔就跑上去槌打鲁伯的坏蛋。
“放开鲁伯!野蛮人、野蛮人!”她气急败坏,小脸涨得通红。
她的攻击随即给人轻易的制住,但她不放弃的跃踏两脚,踹中那人的胫骨,她穿的可是皮鞋,那人受时痛得哇哇叫,让她得到了暂时的自由。
还没喘过气,她就看到一个人影飞快的迎面而来,劈头给她一巴掌,她被打得连退几步,坐跌到地上,头更晕了。
“妈的,搞不清楚状况!”女人冲着子敏破口大骂,匆忙折回男友身边查看。
子敏的半边脸没了知觉,又肿又麻,鼻血也流个不停,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几人,只听到倒在地上的鲁伯因担忧她而频频叫唤着她。
模糊的视线中,她看见自家的车子四面车窗及前后挡风玻璃,在球棒攻击下无一幸免全破了。
她迅速爬到鲁伯身边,见鲁伯被打得很惨,她气忿又无力的瞪着那几个正对车子恣意逞凶的人。